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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时对寂行真有些不知如何是好。
说他对她好,却永远没有那一层她要的情谊,说他对她不好,他却事事总要为她谋个出路。
可这样大的事,她怎么会放任他一个人去?
王爷问:“所以姑娘是怎样想的?”
饮花开口:“我自同去。”
“你……”余下的话哽在喉间,寂行知道自己已劝不了她。
饮花有时任X得让人恼恨,可恼也不是,恨也不是。
寂行yu言又止,放弃对饮花劝说,而对王爷道:“还请王爷三思。”
“饮花姑娘既然应允,师父又何必阻拦?”
岳王说着,忽然想起方才情急之下,难得不讲礼数地进了寂行的屋子,四下张望着找人时,恰好望见的那扇屏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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