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饮花光是听在耳里便觉疼痛,没忍住道:“烧出这几个印来,还不是平白受苦。”
寂安下意识看了眼四周有无来人,未见人影才放下心来,抚着x口道:“饮花姐姐,你时而也有出家人的样子,有时又不免让人觉得你在大不敬。”
“有理便是不用你们劝说也自有人来认同,无理便不认,难道你真当佛家句句箴言,并无一句不对?”
“饮花。”
被念了名字的人立马收声,饮花朝寂行望过去一眼,只见他面无厉sE,只是方才语气着实严肃了些。
当着佛家弟子的面这样说,似乎是不大好,饮花自觉不当,开口道:“我不说了。”
寂安少年老成的模样叹气:“饮花姐姐,你每每言行出错,师兄都要平白多念好些的经。”
寂安说完,忽然发现这两人都在看着自己,盯得他倒要认为是自己说错了话。
饮花与寂安坐着,寂行是站着的,她便抬手兴意盎然地扯了扯寂行的袖口:“我说错了话,要你念什么经?”
寂行的面部轮廓走势在这个角度愈发明晰,被暖和的yAn光y生生融得柔和几分,饮花不小心多看了几眼,只听他说:“寂安听错了。”
“我……”寂安刚出声,便被师兄凉凉的眼神堵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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