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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洵眼中一片空茫：“我好像，什么也没做……”

        “但是你想找我们来。”饮花说。

        他失焦的眼睛忽然亮起来，像是在自言自语：“是……我那天早早就睡下了，还打算第二天去请清觉寺的法师和小佛主来……这些事太蹊跷，一定是撞到了什么邪祟，但我应该没有去，我没去，我为什么没去……”

        沈洵说着捂住脑袋，痛苦地闭上眼努力回忆，然而那之后的一切都仿佛虚虚浮在半空，他看不清m0不着，连自己的行动轨迹都不能仔细想起。

        饮花见状立刻解下铃铛对他摇晃起来，嘴唇微动，念着些听不大明白的细碎言语。

        他的状况在持续的念诵之后有所缓解，寂行忽然说：“气味。”

        饮花：“什么？”

        他做了个轻嗅的动作，饮花随之闻了闻，不解道：“不就是那炭的味道吗？”

        她愣了一下。

        炭的气味。

        饮花转向沈洵：“你这炭火烧了多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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