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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弗儒被这个儿子的态度冰得拿不准主意,无所适从地搓了搓手掌后,他先叫了人去泡壶茶来。
吩咐完差事,才觉得空气通畅了。
他说:“或许,你要不要听听我与你母亲的事。”
寂行没说话。
谢弗儒看了他的脸sE,默认他愿意听下去:“二十年前,我去嵇州的佛寺为国为皇兄祈福,小住了一段时日,这期间与你母亲相识。”
“她腹有诗书,为人纯善,我们讲经论道,之后……自然而言地在一起了。她还俗后,我……”
“还俗?”
寂行总算流露出一些惊讶的神情,紧蹙的眉头、紧绷的嘴角无一不在说明他听闻此言只觉荒谬。
在小辈面前提起此种可以称为风流韵事的过往,谢弗儒脸红一阵白一阵,稍稍平复后继续道:“我等她还俗,带着她在山下改了居所住着,就是那时候有了你。”
寂行紧了紧两颊,手掌不由蜷了起来。
“我们在嵇州过了最高兴的一年,你出生后不久,皇兄召我回京,我那时只想着带你和你母亲回京,再重新正式办一回过门礼,但没想到……她会派人来阻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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