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闭小说畅读模式体验更好》
饮花没同他抢,旁观他草草擦完上身,及时cHa了句嘴:“还有下面。”
“……”
寂行躲到屏风后把剩下的处理了,换了身衣裳才出来,这期间饮花竟然没去捣乱。
他出门重新换了盆新水回来,听见饮花重重打了个喷嚏。
寂行皱眉,拿了块g帕子包裹住她,擦了擦她的头发,低声嘱咐:“快去把这身换下来。”
“哦,”饮花乖巧应了,寂行心觉稀奇,她下一秒就说,“你帮我擦。”
“……”
饮花或许是真心要他帮忙,而对寂行来说,这依然是酷刑。
拒绝并不起作用,饮花打定了主意要做什么的时候,他通常很难转圜,让他妥协的最后一根稻草,是饮花说:“我们难道不是要做夫妻的吗?既要做夫妻,又有什么好避开的?”
甚有道理,寂行被说服了,却无从下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