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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喜欢生人,”寂行没回过身,只听她说,“就只要你。”
“……”
半个时辰后。
饮花依然是这样平躺在床上,寂行则依然坐在她的床边,旁边放着一盆冒着热气的水,盆边搭着条雪白的帕子。
两个人大眼瞪小眼良久,直到饮花问:“你要给我洗冷水澡吗?”
寂行被噎住,沉沉看她一眼,起身把帕子在水里浸了浸拿来。
水其实还烫着,他的手指在水里过一遍后开始泛红,但寂行的感官莫名开始迟钝,或者说,他的注意力已经在别的事上。
饮花醒来后吃了些流食,T力恢复了一些,但还是不能动作幅度过大,不必说擦洗自己的身T,连解开衣裳或是撩起袖子这样的小动作都不能,很容易就牵扯到伤口,接着牵连起浑身的痛。
不过稍稍地伸一下手还是可以。
她见寂行拿着帕子发呆,像是在思考什么深奥的佛学难题,便将手挪过去一寸,手心朝上摊开,动作虽不请自来,言语却还留着几分客气:“寂行师父,劳烦先擦擦手。”
寂行回过神,呆呆地发出声鼻音,瞥了她一眼,而后将帕子搭在她的手上。
“袖子,”饮花忽然开口,音量高起一截,“袖子Sh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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