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闭小说畅读模式体验更好》
寂行想捂了她的嘴,忍了忍,道:“应当是在屋外守着。”
“那便好,”饮花看了看他,突然笑了下,仰着脸问,“你没睡好吗?”
“没有,”寂行说完,忽觉可能有些歧义,又补充道,“没有没睡好。”
明明眼下已有淡淡的暗sE,在他白皙的肤sE上尤为显眼,他却还Si鸭子嘴y,饮里发笑,又觉他近来对自己好得实在无可挑剔。
“你要不再去睡一会儿?”饮花难得没有与他理论,朝那边的榻上示意了下。
寂行收拾停当,准备端着水盆出去:“不了,不困。”
“还是那张榻不够舒服?我这张床不错,你来躺躺?”
寂行看了她一眼,随后头也不回地出门倒水去了,步履匆匆,独留饮花在身后笑得太用力,扯痛了伤,只好勉力压下嘴角。
受了伤便须静养多时,对饮花来说着实太难了些,好在她尚且年轻,恢复的速度倒还很快。
起初就连更衣都需要人帮忙,当然还是那位大娘来,饮花虽有意戏弄寂行,但在此事上还是有些不好意思。
这里的生活与往日也没有太大不同,只除了寂行与她待在一起的时间久了许多,虽大多数时候都是她看话本,寂行读佛经,两人各不相扰,但也有饮花忍不住又想去招惹他的时候。
只是谁也没有再提起过那夜谁碰到了哪里,谁又被碰到了哪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