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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位客人还是他带进来的,说要出家,他便领他来见了寂行师兄。
来清觉寺说要出家的不在少数,时不时便有这样的人出现,虽然近来少了一些,但寂安对此司空见惯,实在不知是发生了什么,竟能争吵到这个地步。
说是争吵,其实只是那人单方面的面红耳赤,师兄看起来还是静若止水。
寂安心惊胆战着,生怕万一那人动起手来,他也好随时冲去帮师兄的忙。
“佛曰众生平等,师父究竟为何不肯让我出家?!”那人脸红脖子粗地质问。
寂安不由惊讶地张开嘴。
不许他遁入空门?这也少见,讶异之余寂安更是竖起耳朵听。
寂行道:“施主若持诚心而来,何故衣着不整,周身净浮酒r0U之气,又在佛门清修地如此喧哗,与我理论?”
那人哑然了一瞬,旋即似乎为自己想好了说辞,复又理直气壮起来。
“我来得匆忙,哪还顾得上衣裳整不整洁!出家以后只能吃斋念佛,我最后喝次酒吃次r0U也不成吗?”
“况且师父,我也不是要跟你理论,”他一拍腿,“我这不是急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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