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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悠然就把自己锁在房间里。瘫在小床上,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像个断了线的风筝,目视着从云端跌跌撞撞的栽进地平线。
最后的一点希望都泯灭了。
她捂住自己的嘴,不敢大声哭,怕别人听到,只是一味流泪。
是自己抱有太大期望,还是说对许墨太有信心?是男人都这样,还是许墨不够喜欢自己?
她突然想到一句诗,以前在学堂里学的,当时不以为然,现在想来字字诛心。
“为君一日恩,误妾百年身。”
她小声念了出来,其实后面还有两句,她不敢继续念。
寄言痴小人家nV,慎勿将身轻许人。
……她何止是将身轻许人,像个傻子一样,连这颗真心,连同整个人都一GU脑的交了出去,半点不剩给自己。
泪珠儿温热,滚落下脸庞,晕开在枕头上。丁香sE的枕套打Sh后泛出了雪青sE的斑块。她手里头捏着块手绢,已被手心里的汗沁Sh,也没有要擦眼泪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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