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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后提起自己nV儿,脸上充满不可描述的柔情。
第二日果然羯族派来议和,要求求娶公主,并每年岁币三十万两,便答应退兵。
谢匡奕在殿上,血气方刚又怎会受此屈辱,“皇上,我澧朝热血男儿千千万,又岂能让一nV子来求和?臣请战。”
旁边一位议事大臣声音尖细,“战?用什么战?国库连年亏损,东南沿海大皇子在与h天教打仗,中原还要赈济灾民,西北乱起来,羯族各部和鲜卑必然趁机扰乱边境,到时候澧朝乱起来,谁来负这个责?”
旁边大臣反对,“今日要求娶一名公主,每年岁币三十万两,明日要这澧朝万里江山,是不是也要如滕利所愿?”
“羯族疆外蛮人,沙漠里骑兵散勇,那卫老侯爷如此战神,却也不敌。如今若战,该派谁迎战?这调令是不是可以放心交到此人之手?”
一句话说到天元帝的心病所在。
各州军侯如今坐大,若给予调令,这兵今日可以攻打羯族,明日便可剑指天启。
那边大臣当然明白所指,含含糊糊,“公主才年满九岁,如何能和亲?”
“g0ng中并不只有光华公主一人。且享公主俸禄便也应当公主之责。澧朝需要她时,便应为国家前去和亲。”
“和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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