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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俏生生,与记忆中毫无差别,谢匡奕明明笑着,眼神却格外冷,对她的话也不分辩,声音淡淡,“阿炽让你一人来的?”
“怎么了?”
谢匡奕看了她一会儿,“走吧,进城看看。”
今天也不是什么大日子,夏蔓草一早乘马车往城外走,看见遥遥公主车撵从城外矮山上缓缓驶下,公主和定南王来西北全城皆知,只是她没想到一大早公主为何独自下山,又是去向何方。
她想也没想就缓缓跟着车撵进城,只见车撵却停在了卫氏祠堂,玉真公主缓缓下车,浑身缟素,却是来祭拜故人的模样。
她进了祠堂,大门关紧,仆妇守在门外,等闲人员不得入内。
只因这地方她来过数次,轻轻松松就躲过了眼线。祠堂内蜡烛久不灭,她渐渐闻到沉香,香气熏人,隐秘看去玉真公主只坐在一旁香案边的蒲团上,边烧纸边叨念着什么,她听不清却又不敢太过上前。
浑身的力气都使在耳朵上,隐隐约约闻得,“沣哥,我来看你了。阿俨已经来找你们了,他现在应该已经知道我和我哥做过之事……”
“沣哥,当年之事不怪瑶湖,都是我的错。你别怪她,她也很苦……”
夏蔓草只觉得这长公主果然神神叨叨,吞吞吐吐也说不清楚,正打算离开,突然她听到一个名字——
“你看昭儿和阿炽在一起,他们很恩Ai,如今也称呼你一声父亲……今生一切错误已经铸下,我只求来世,我们都会有一个美好的来世……我很快就要来找你们了,很快,瑶湖也要来了,我只求h泉路上别抛下我一人,沣哥,康乐,还有阿俨,你们都别抛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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