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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行舟还想说些什么，可江小茵已经躲开了，她宁愿把伞留给他，自己淋雨，也不肯同他站在一起。

        雨滴打在N茶杯子的塑封。

        雨珠一跳一跳。

        陆行舟觉得这不是个讲话的地方，于是约江小茵到附近坐一坐。

        他说：“文林街有家咖啡店的松饼据说不错，我早就想吃了，你陪我过去一趟吧。”

        陆行舟把单车停到公园的车棚，脱掉雨衣，然后撑伞同江小茵沿着湖走过去。

        他把伞偏向她，于是江小茵一点没淋到。

        进到咖啡店，陆行舟点了松饼和两杯咖啡，不过三样东西，价格就去到一百。不知名的钢琴曲在店里流淌，江小茵坐在落地玻璃边好奇地打量一切。

        陆行舟用纸巾擦了擦身上的水，有些奇怪，“你没来过吗？”

        江小茵小声道：“第一次。”

        第一次三个字咬得很轻，她的眼飞出羞怯和自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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