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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冷战的游戏没法继续了。

        从她考完主动跳到身上，林睦白的心就y不起来了。

        他知道她得意忘形，在背后Ga0小动作，再不管恐怕要蹬鼻子上脸，但也清楚，她虽然没有以前那样依赖和惦念，心里却一直都是他。

        奇怪吗？

        被Ai是一种感觉，林睦白一直能感受到，因此对江小茵格外纵容。

        或许也不是——

        因为他并不缺Ai，被许多人或炽热或隐秘地Ai过，Ai在林睦白面前，显得既不稀缺也不昂贵，就像超市里四季都在苹果和香蕉，随要随取。

        他其实也不懂为什么对江小茵总没办法。

        好在江小茵似乎也不懂，否则早就真的蹬鼻子上脸了。

        他们既聪明又愚钝，本能地占有、肆无忌惮地挥霍，也许——鱼只有离开水那天才知道自己离开了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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