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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开弓没有回头箭,他现在不再是从前的“赵少”,无法再应对栗家小爷岳霆的琵琶别抱,不,不如说是报复解恨,他清楚的知道,他现在不过是无能狂怒而已。
何况报复又有什么意义?岳霆也不会回来,就算回来了,感情也有了裂痕,背叛出柜又成了直男要娶妻生子,这一切的一切让赵柏鹤恶心又欲罢不能。
他感觉他自己真是个变态,痛恨的居然不是岳霆,而是欧阳雪那个女人。
他甚至想把岳霆再次抓起来,这次关到一个没人知道的地方,废了岳霆的全部方术,折断他的全部羽翼,就让岳霆变成他赵柏鹤真正的禁脔。
可是,只要这么想,或者这么做,不是岳霆心甘情愿的,赵柏鹤又很唾弃厌恶这样的自己,甚至想吐……
筋疲力尽后,一屁股坐在门口,枯坐了很久才起来,赤着脚踩在满地碎渣上,步履蹒跚的走出浴室。
“滴答……滴答……”手和臂膀上的血液滴答掉落,地板上出现一个个血脚印。
赵柏鹤赤裸着身体,披头散发的走向主卧,将空调调低,卷上被子,包裹住自己。
栗家走散多年的沧海遗珠,栗溯老将军最宠爱的小儿子栗亭要与欧阳老警长的掌上明珠小孙女订婚的事,在高干家族群里开始传播,速度之快堪比坐火箭,尤其是那照片和两家老头子乐的合不拢嘴,到处咨询人订婚典礼去哪儿办到处显摆的样子。
房子良也在死党哥们赵柏鹤的帮助下一半儿脱离了房家,获得了婚姻自由,正和白景丽双宿双飞,刚刚从国外疗养休假回来,看到这个消息惊呆了,又打电话问了助理薛仁赵柏鹤的现状,当即义愤填膺,叫上卓锐、卓固、萧诚、林逸等铁哥们儿一起去春明丽宫。
萧诚在大厅就嗅到了一股浓重的烟酒味,拉住要上楼的林逸几个:“还是让良子去吧,他经历过,阿鹤不会避讳,阿鹤是要脸面的人,在咱们面前会硬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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