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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身就走,片刻也不想多呆。
赵柏鹤戾眸阴沉的跟看死人般看着赵柏鹏的背影,偏过脸冷冷嗤笑。
这么多年了,他这几个异母弟资质平庸,最蠢的就是他这个四弟,虽然作妖小毛病不断,但一直翻不出什么大浪,本着人道主义精神,想着母债子偿不现实,他放过了这些杂种,结果倒好,在这个企业转型的节骨眼儿上,衬着他因为岳霆的事分心时,他爸竟然能在忙着搞金融货币,忙着成立泰山商会不可开交之余,反而要帮着赵柏鹏这只杂种分他的权?甚至从国外挖来业内精英对付他?
本以为二十年过去,他早已习惯,也适应了,但他还是感觉到无力的愤怒和深深的悲哀。
他们父子怎么会沦落到今天这步田地?
在他去皖省的前两天,他的好父亲还下套让他入股风投公司,想要套走他手里的黄河实业集团股份。
是了,他亲爹就是这个劣性,但凡意见不统一,期望值和他有一点不符的,就会被立刻当做废弃的棋子丢掉。
本以为自己也会跟赵柏悠、赵柏森、赵柏鹏、赵柏鳞似的好对付,说换就换,结果他老人家没想到,大儿子这么难对付?
当他赵柏鹤什么人?请神容易送神难不知道吗?
如果这个人不是他的父亲,赵柏鹤会有种棋逢对手的兴奋感,但这个人是他父亲,赵柏鹤知道,他们父子都没有真正不择手段,留了一线情面,如果他继续按照自己的计划管理,继续不服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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