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派人追查岳霆,发现只是在警局忙碌,放心了些,但更生气了,以前下班不论多晚,岳霆也会回家,现在倒是好,直接在宿舍睡觉?!
他不明白,他并没有计较岳霆潜入地下室的事情,甚至都没有戳破这件事,理解照顾岳霆,一如既往的待岳霆好,可岳霆这小子却越来越过分。打十个电话只接一个,玩儿消失,玩儿冷暴力,一次次挑战赵柏鹤的忍耐极限。
赵柏鹤觉得很难堪,很难忍,像在炼狱里煎熬一样,时而如火,时而如水,恨的特别想爆锤岳霆一顿,又爱的想把岳霆揪出来关在家里亲热三天三夜。
然而让他煎熬的事,岳霆是一个因素,更有一个因素是他爸已经完全变成植物人了,最后最重要的一个因素是黄河实业集团的大厦要进行拍卖了。
他父母一辈子的心血,就要这么被卖了,集团损失了近四成资产,数千亿资产转债。鹤兰望集团的医疗项目,和国安部合作的只出不进,资金几百亿,几百亿的如流水般投入。
董事会,亲眷们都十分不理解,连老爷子都不赞同,多方施压,赵柏鹤一力承担。
赵柏鹤嘴上说的痛快,实际上几天几夜没合眼。
钢琴房里,赵柏鹤独自靠坐在墙角,抱着一家三口的合影,摸着合影照片里的母亲,流着泪一遍遍的道歉。
“对不起,妈,对不起,妈……”
这个时候,赵柏鹤实在太孤独了,又不想约房子良他们喝酒蹦迪,打麻将扑克也厌倦了,他只想有个人能陪着他说说话,散散步,简单的一起吃个饭。
他实在太想念岳霆,又强忍着不去警局找岳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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