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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爱恋到现在这个惨烈狼藉局面收场,算他赵柏鹤有能耐。
说实在的,看到亲生父亲被割掉头颅杀害的惨状,他内心没有半点起伏,生父不仅害人害己,可谓是恶贯满盈,他早就厌恶透顶。令他震惊不解的是,岳霆为什么非要用这种决裂的方式,非要在自己面前以那种侮辱性的虐杀畜生的方式复仇?为什么偏偏选在他们结婚这天?难道也是对自己的报复?毕竟他可是仇人的儿子……那岳霆又为什么以前迟迟不动手?
回想前情种种,开始他对岳霆的追究,岳霆前后不一的反应,是否从那时起,岳霆就已经在利用他伺机寻找复仇的机会?
岳霆从头到尾,都只是利用他复仇而已?
岳霆真的爱他吗?
那些情话、誓言、那狼崽子说的比唱的还好听,全都是假的?
赵柏鹤神经质的笑了起来,笑的很灿烂,却一点声音都没有,回过神来,满面泪水已经控制不住,他双手紧紧抓着膝盖,骨节泛青,婚戒上的钻石亮的惊心摄魂,低头,眼泪呈现直线“噼里啪啦”的砸落在地面上,月光将孤坐在大堂里的他的影子,拉的很长很长。
S省谅山村,周围绿荫森林,鸟语莺啼,空气潮湿,这是一座早已荒无人烟的半废弃的村落,地处于群山之间的低坳处,因为水利分调建设问题,全体村民都搬迁到邻镇去了,只剩下破落的小二三层的木屋瓦舍。除了鸟虫,连其他活物的影子都不见一个,很是凄清荒凉。
穿着朴素低调工装、戴着鸭舌帽的高瘦青年,悄无声息,如同鬼魅般矗立在一座拆迁后七零八散,破败不堪的断壁残垣前,一身的风尘仆仆也遮掩不住那冰白俊美的样貌,他斜跨一个鼓囊的非常难看的帆布包,脏兮兮的包凸起,里面像是被一个圆球形的物体撑大了。
他神态淡然的把包打开,面色冰冷冷的一只手将里面的东西粗鲁的抓提溜出来,居然是一颗头发稀疏,肤色灰白,死不瞑目的中年男子的人头!!!
岳霆从包里取出一只黄铜折叠方形烧纸用的盒子,点燃三炷香,直接用小刀往赵良濡的死人头上戳了三个小洞,插上香,又从背包里掏出厚厚一沓的黄色纸钱,跪在地上,掏出打火机开始烧纸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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