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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如霜一对明亮秀目凝视着他,掩嘴轻笑,「你以为我不知晓你天大本事吗?倘若这里有人窥视窃听,你又怎会不知道呢?」
「你未免高估了我,我不过是初入江湖的无名小辈。」水中月耸了耸肩。
「你是指一个昨日在醉香楼大厅击败石大路,尔後又在大佛寺以一己之力大破金刚伏魔阵的小辈吗?放心,经这两役之後,你在青城县绝不再无名了。」
「唉,这非我本意。」水中月摇了摇头。
冷如霜轻挪娇躯,将肩膀轻挨过来,「近一点便不会被偷听了,是吧?」水中月大感惊诧,他没想到一向矜持冷如霜竟如此主动贴近他,若非冷如霜那双水灵灵的眸子骗不了人,他真以为眼前的冷如霜是有人易容。水中月问道:「你为何执着要告诉我此事?」
面对水中月的质疑,冷如霜沉Y一会,轻吁了口气,「一来是我信任你,二来是我不希望成了你的累赘。」她抬起美眸,嫣然一笑,「其实你并非第二人,此事银冠侯老前辈早已知情,因为这杀手鐧便是他让我去学的。」
水中月呆了一呆,「好吧,那我洗耳恭听了。」两人贴得很近,连冷如霜都不知道为何自己如此大胆,究竟是真怕隔墙有耳,还是一时意乱情迷。她樱口微启,柔声地说,「请看。」她伸出莹白如玉的手,掌心摊上,水中月循她所言看去,转瞬之间,她光滑的掌心冒出寒冷白烟,一颗透明的冰块凭空出现。
「这是甚麽?」水中月大讶。
「我之前跟你说过了,我是寒肌冰骨之身,我能透过水气凝聚冰块。敌人往往会将目光移至我的飞刀,但我真正的杀手鐧却是这个。」冷如霜解释地说,「当时我在浴房受袭之际,我故意让那ㄚ鬟以为我在意衣服里的针匣,其实我早已运尽最後的内力将冰块含在嘴里,只要她再靠近半尺,我便当场要了她的命。」
「原来如此!」水中月想起当晚场景,任何人眼见身无寸缕的冷如霜,势必以为她毫无还手之力,殊不知她早已将暗器藏於口中。
冷如霜凝视着陷入回想的水中月,突如像是发现甚麽事,脸上升起红霞,「不许你想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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