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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以为是妃妾,可渐渐男子的呻吟与哭喊越发强烈,碗打翻的破碎声混杂着惊慌笨重的逃窜声音,铁链铃铛,似乎还有玉珠滚动,又在一阵密密麻麻的巴掌中结束。
内功作用下这些动静听得一清二楚。
“我不!”
“烬儿,听话。”
“澹台明朗,你太荒唐了…嗯啊……”屋内少年挣扎着,喉咙发出呜咽的闷响,似乎害怕极了。
这声音,是澹台烬。他还活着。
活着就好,屋檐上的萧凛松了口气,蹲下身用术法取走一块完整的瓦片,殿中光亮便从小洞里钻出,这份还未咽下的安心在看到底下情形的那刻又涌了上来。
“哥…呜……”
床榻中央的少年身着一袭艳红喜服,领口袖摆裁剪得极为合适,系着细紧华贵的腰封,让整个人看起来肩若削成腰若约素,身段清瘦修长,鲜艳却不媚俗。
他没有簪钗环凤冠,佼佼乌丝铺在席间,露出那张熟悉的脸,鼻梁深邃挺拔五官精致得罕见,果真是澹台烬不错。
粗略瞧着全须全尾,只是根本不能细看,他身上这件衣袍样式分明是女子婚嫁穿的,被红绳捆绑着手腕,一想便知受了澹台明朗的羞辱。
以往无甚血色的薄唇上还被涂了口脂,衬得娇面晕红霞般,亦如大婚当夜的新娘一样含羞带怯又动人心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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