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闭小说畅读模式体验更好》
自己暴力的操干险些伤到胎儿,经此一回也算是患得患失了起来,便转头问向御医:“当真没事?”
“回陛下,无大碍,只是殿下受了惊吓需静养,切忌房事过激,否则……”
“如此即可?”
“是。”年长医者跪地低声答,默默擦拭冷汗。万幸澹台烬无恙,否则这些御医就生死难料了。
他们赶到时状况已十分危急,众下人手忙脚乱里外进出,景王面目狰狞绕殿中暴走。为保胎儿他们使劲浑身解数,又从国库里寻来不少名贵药材,填井似的全熬作汤水灌入昏迷之人口中,才保全住母子二人。
而澹台烬对此却是毫不知情,他并不清楚怀孕生子的知识,当然听不懂其中含义与做母亲的分量,待日后反应过来,约莫再不会像先前这样安生。
这便是后话了。
而此刻榻上蜷缩着的澹台烬只是满脸疑惑。他们在说什么?大剂量的情药弊端在于使用者易思绪模糊,整日云里雾里本来也听不进几句话,除了张腿求欢什么也不消做。
简单撩拨抚弄几下兴头便浮上来,湿滑不堪的大腿内侧已自觉抽搐着,渴望那双握刀剑的手掌摩擦解渴。
下身卷袭出阵阵空虚骚痒,淫穴早张了道吞吐收缩,溢出许多黏滑的白精与淫水,将床榻弄湿了一片,殿中众多御医仆从,他却光裸着腿流水不止。
“哥哥……”锦被下的足尖向下伸展,微小幅度也令股缝处的液体的晕作一团乱,却很难忍住不去勾榻边问话的澹台明朗,借着帷幔与被子的遮蔽巧妙掩盖,企图作乱按到男人下身滚烫灼热的阳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