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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就生长于此的人,哪有离去的道理。何况他根本就不想来。
须臾,终点已近在眼前---那亭角微微探头超过树梢。
“停…停下!”望见这处亭尖,澹台烬即刻僵直了手拂开萧凛。与此同时,臀缝中沉寂半晌的东西响应着滚动起来,引得肠肉一阵收缩。
“唔!”少年口中逼出一句柔软的吟声,眉间皱上几分,似乎体力不支即将摔倒。
好痒…小腹泛起轻微幅度的酥麻晃荡,逐频增块,澹台烬原不知这铜球是这样用途,眼下才知晓它的厉害,心中已开始懊悔。
便是方才榻间欢愉时澹台明朗塞入的那颗缅铃,事后不准澹台烬私自取出,便是要让他含上一路来见萧凛,欲意逗弄取乐。故而从表象来看才会这般步履维艰。
“怎么回事?你不舒服吗?”萧凛见他神色极不对劲连忙意去搀扶。
“啊…别走了……别…别动我…”
举止异样的澹台烬顿时如惊弓之鸟,急忙挥开萧凛,又朝着林中环顾一番,仿佛四周有洪水猛兽伏于林中窥伺,尔后背靠着道旁的树杆,将身子缩成了一团。
情潮翻涌上来的人最是脆弱敏感,鸾凤颠倒的昼夜少年从不必掩藏,可他不能对着萧凛这样做,只得夹紧双腿试图遮掩住衣下的颤栗。
面临这般窘境已是要哭出来,哪还敢让别人细瞧,萧凛靠近一步,澹台烬便在树底下缩得更紧,澹台明朗给他穿戴的白裘金饰厚重拖沓,压得澹台烬挺不直腰,情动时又热又闷,脸色更是熟红如七分酒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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