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闭小说畅读模式体验更好》
残破不堪的躯壳罢了,澹台烬不在乎,他只能配合演的凄惨一些,等澹台明朗玩够了早点杀了他。
但疼痛真真切切地折磨着他,哪怕努力抵挡,身体还是会随着澹台明朗的顶撞向前摇晃,又被带着手套的手无情拖回来,操得更深,连囊带都要挤进去。
"嗯……澹台明朗……啊"此刻的澹台烬已经耗尽力气,支撑不住地栽在地上,下身被托着操,像只摇尾乞怜的狗,彻底破碎掉了。
"不行了?"澹台明朗讥笑,俯身贴着弟弟的背,常年习武强劲壮实的躯体制压着弱不禁风的皮骨,力量悬殊,犹如被狼包裹在怀的猎物,慢慢玩弄他,叫他哭着求饶,"那就求孤停下。"
分明说停也不会停,澹台烬知道也没有办法了,为少受些折磨,不得不取悦对方,清冽的嗓音带着细微颤抖与哭腔,听着委屈至极。
"停下…啊……"
澹台明朗就是恶意的,听到这儿立即捅至最深,乐此不疲地侵犯怀里的人,操到澹台烬呼吸急促喘不上气,口中不禁断断续续地发出呻吟,微弱又楚楚可怜,这样失去一切任人宰割亵玩的美人,更给了澹台明朗亵渎践踏仇敌而带来的快感。
又是数十下猛烈抽插,澹台烬发出了从来不会有的叫唤,小兽呜咽似的,面庞也染上几分情欲的绯红,眼神早已游离失散了。
"骚货。"只是这么一操便软了,澹台明朗没想到如此有趣,对着红肿的臀肉用力一捏,戏谑道,"继续叫。"
"汪。"澹台烬以为这个意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