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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被玩肿翻红的穴肉本就碰不得,被强迫吃下东西立马敏感地收缩起来想将它们排出去,却遭到更深入蛮狠地扩张。
"哈…疼…好疼……"
澹台烬扭动起来,向前爬得更努力,整个肩头都紧绷颤抖起来,如羊入虎口无法挣脱将面临的欺辱。
这口脆弱的小穴自然躲不掉无情地操干。
"孤问你话呢,以后还敢跑吗?"澹台明朗曲了曲手指,肿胀的肠肉被迫运作起来便更疼了,火辣辣的痛感仿佛烧着了一般,专对着澹台烬的穴口施刑,活生生把无情无欲的人逼成了听话的狗。
"啊…不……不敢了!"澹台烬满脸惊恐狰狞,蹙眉讨好着,可惜逃跑失败注定要受罚,事实证明他这张可怜可爱的皮囊下的心捂不出感情,也不怎么长记性。
炽热的那根东西对准穴口,筋络跳动活跃,蓄势待发怼在臀缝间,不紧不慢承载着恶意地摩擦着,让澹台烬仔细感受。
吃了这东西几天教训的澹台烬更害怕了,本能扭动起来,柳腰牵肥臀,从上而看如发骚一般,香艳至极。
澹台明朗忍无可忍地扇上一掌,红肉颤起一阵浪,听得身下人喉间轻声吟叫着,哪是要逃,明显上瘾了。
澹台明朗觉之一怔,随即又邪笑起来,扬手又是几下抽打,将这骚浪屁股抽出本色来,更让澹台烬发了淫性,失神哭饶起来:
"哥…烬儿不敢了啊啊……"
"呜……啊别碰我…"澹台烬下面被手指插得乱了心神,前言不搭后语地哭喊,十足的戏架子,娇喘吁吁面颊红润,震颤着身子,流出的水竟沾湿了手套,拉出来时竟蛮是潋滟水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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