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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吱呀被推开,白光刺眼钻入寝殿内,把见不得人的宫廷秘事摊到明面上就是另外一番样子了。澹台明朗却分毫不觉禁忌,隔着帐幔,外是婢女递水送茶,锦被里是唇齿交缠的皇室血脉,其中说不清的荒诞离奇。
"陛下,大人们在殿中等候许久了。"内侍弯腰走到榻前跪着。
那人近得就仿佛在耳边,探着缝隙便能瞧见自己,澹台烬方如梦初醒,即便他还不知兄弟淫乱叫做不伦,也晓得他现在这模样羞耻,怎能叫别人看见,澹台明朗分明是故意折辱。
"唔…呜呜……嗯……"
想到自己被仆婢包围着,那几夜几日的浪叫都被听了个干净,顿时脑中一片空白,被帐边的人这么刺激,澹台烬“呜”的一声,性器顿时完全挺立起来,淅淅沥沥又射出一点,只薄淡似水,实在射无可射。
没曾想如此摄人心魄的妖精竟这般不禁逗,
有人在场便吓得丢了精失了魂,穴内阳物猝不及防被猛烈收缩蠕缴狠狠夹住,似千万点柔情化作丝绢软膏包裹,湿热紧致得过分。
只听得榻中景王发出沉重闷哼,皱眉停顿了几秒钟似怒火中烧又痛快淋漓。帐幔外内侍婢女当然不知道如何情形,红着脸低头默不作声,以为做错了事纷纷跪倒一片。
“……”
热液喷涌而出,浪头似的灼热滚烫尽数射进澹台烬体内,被贪吃的肿穴半滴不漏吃了下去,澹台烬迷离恍惚间被鼓鼓囊囊灌了一肚,身体即刻瘫软抽搐着难受起来,像只发情的猫分明贪得无厌又十分惧怕人类的钳制,缩身弓腰捂着肚子大口喘气,努力夹腿遮掩湿漉漉的臀肉,想离澹台明朗远一些。
沾满泪痕的脸蛋委屈至极,淌泪瘫软在满枕散乱的乌发之中好不可怜,一脸无辜任由着被实打实射进一肚浓精,若是女子必定怀上龙种了,哪还轮得到日夜颠倒独宠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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