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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艾琳没有找到他。
翻遍了整个小旅馆,她一无所获。
背着包走在街上,她好半晌才发现,自己揣在兜里的手仍然紧握着那把枪。
猜测米迦勒或许还活着,她的第一反应,还是要杀他。
艾琳怔了一下,松开手。
另一只手紧紧攥着那只被踩扁的玫瑰。她抬不起手,动不了手指,放不开。
仿佛只要还抓着那朵花,她就能重新看见他的脸。
……她还想见到他。
她希望他Si了。但一旦想到他还活着,她心中竟然生出掺杂着恐惧的狂喜。
米迦勒……
漫无目的游荡了半晌,她的心跳渐渐平复下来时,已经迷失了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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