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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现在,一切都毁了。
塞梅尔低吼一声,如同困兽。
他怎么会,怎么能,做出背叛虫母的事。
污秽的他,将永远失去虫母的注视,也将永远失去侍奉虫母的机会。
塞梅尔甚至无法回想起清晰连贯的有关昨晚的任何情景,似乎天旋地转,世界模糊,而仅仅一夜后,塞梅尔发觉,自己的信仰是多么可笑,多么轻浮,多么荒谬,他竟然,会在诱惑之下,抛弃神母。
……
他要杀了那条毒蛇,那只包装华美的毒苹果,他们应当带着不洁之身一起堕入永无之地,塞梅尔躬下身,拒人千里之外的疏离面貌被彻底打碎。
他会先杀了林斐·温莱,而后完成那个伟大的计划,最后用自己的鲜血庆祝虫母诞生。
可是——
塞梅尔看向蜷在地板上的人,口中发出一声尖锐虫鸣。
从未出现过问题的精神海空前混乱……这种混乱,似乎远远不同于实验中得出的结论,似乎与记载的精神狂暴症状完全不同以至于塞梅尔甚至不知该如何应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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