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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林斐放在床上,阿雷斯特转身要去给他拿衣服,衣角却被拽住。
阿雷斯特低头看向林斐,林斐像卡壳了的古旧木偶一样,行动迟缓地抬起头,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
“我可以,去洗个澡,吗?”
阿雷斯特默了半响,视线从林斐红肿的嘴唇下移到挺立的乳珠,再到延伸进胯骨部的吻痕、掐痕,眼神越看越冷。
“……算、算了,”林斐收回手。
阿雷斯特冷着脸,俯身下去,一手抄过林斐的膝盖,一手从林斐后背环过,轻轻松松把林斐抱起,他径直走向浴室。
把林斐往浴缸一丢,他直起身,一言不发地走了出去。
走到衣帽间,阿雷斯特臭着脸挑浴袍。
这间套房从四年前开始,就一直被阿雷斯特预留着,因此,衣帽间里只有属于他自己尺码的衣服。
挑剔地对着眼前堆叠整齐的服饰,他心烦意乱地拾弄这一大堆衣服,最终,在一大堆乱七八糟的服饰中,他发现一件洁白柔顺的宫廷式丝绸睡衣,看着手中的睡袍,他眼神微滞。
第一次看到林斐·温莱时,他正一个人坐在校园偏僻角落的花坛边沿,他穿着一件宫廷式的白衬衫,如珍珠般细腻光泽的肌肤,在孤独的落日黄昏中,仿佛被照透亮的玉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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