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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仅是因为维德、阿雷斯特那些人,还有,不知为什么,刚才尤里安精神安抚原初种时,林斐隐隐感受到一种奇异的波动……随着这种波动,身体内部仿佛有什么东西正在融化,胸口很闷,很热,因此,林斐才不慎将银勺跌落。
他需要找一个安静的地方,去消化、遗忘这些感受。
“等等,”兰德喊住林斐。
“你为什么救我?”
林斐睫毛低垂,笑了一声:“我只是一个倒霉误入的路人。”
“是吗?”兰德笑了笑,如雕塑般眉眼有一丝冷意,耸了耸肩,他大步走向门口:“好吧,我不打扰您了。”
擦着林斐的肩膀而过时,他回头状似友善地说:
“林斐·温莱先生,我仍然建议您,在没人带领的情况下,不要随便离开这间房子,他们不会允许你离开的。”
“教会很重视它了,”兰德眯了眯眼,口中所指的,无疑是“原初种”。
说完,兰德转身离去。
走过走廊,兰德向下一看,楼下,原初种待在尤里安身边——他的足肢、触须不停地振动,肉眼可见的烦躁,塞梅尔和维德站在一块,面色上看不出他们在聊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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