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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原来,是这副样子吗?
林斐第一次如此直观而鲜明地感受到,生命力似乎正在从眼前这具身体流逝。
林斐抬手想去触摸自己的脸颊,后背又是一阵钻心的痛。
顿了一下,林斐背过身,垂下头,慢慢地将自己的衣服半脱了下来,扭头看向镜子,镜面反映出一片雪白光洁的脊背。
脊背蝴蝶骨处,用白色的医疗绑带缠绕着。
林斐解开医疗绑带,蝴蝶骨处,裸露一片红肿凸起的肌肤。
好几年前,这块地方只是时不时有酸胀感,偶尔有钻心的剧痛,忍耐一阵也就过去了,然而两年前,这块地方急速恶化了起来。
肿胀,钝痛,流血,痛苦得神经震颤,仿佛有东西即将破肉而出,林斐不知道多少次疼得难以入睡,很长一段时间,疲惫得连眼皮都抬不起来,也最多只能趴着或坐着眯一会。
去过许多黑诊所,几乎所有地下医生,都对林斐背上的伤束手无策。
花光了维德给的五百万“分手费”,林斐冒险躺上一家地下诊所的手术台,医生将林斐背后那块“病原体”摘除了。
但是从那以后,林斐的药就没断过,种类繁多的药里,甚至还有“Z型信息素抑制药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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