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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我无奈地笑,容忍他孩子气的打岔。
“你谢我,他谢你,”他将另一块苹果递给珊珊,“他救了你,又请了好律师,打人也不需要受罚的,还得了好名声,叛逆不孝孙从此就是良好市民咯。”
“打得很重吗?”
“重,倒是不重,毕竟人还没有死,已经被关押起来,接受讯问了,”李译随手打开墙上悬挂的电视机,讲,“你这个ex,深藏不露啊,光是院子里就有三具白骨。”
“不止,”我盯着播放着新闻短讯的电视屏幕,讲,“你向上申请,带人去他家乡查。”
下一秒,张明生的脸忽然出现在了新闻里。
他神情淡漠,皮肤在镜头下泛着疲倦的白,刚一踏出警署,一群记者就围了上来。闪光灯频繁闪烁,使他的脸庞时而发亮,时而变暗,眼眸也时而像琉璃,时而像黑棋子。保镖拨开人群,为他开路。一辆黑色的宾利停在路边,车门一开,他便低头钻了进去。他那位拎公文包的律师则停下了脚步,背对那辆宾利,开始应付记者们的诘问。
主持人在讲什么,我只听了大概:已成为警方重点盘查对象、有至少三条命案在手的徐某,或许要控告张氏长孙故意伤害。
此事听起来实在很适合做市民茶余饭后的八卦开场。
新闻播送完毕,我脑海中,仍有张明生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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