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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擦完头发,坐在我身边和我一起看,问:“究竟有什么特别。”
“我也不知道”。我望着纽扣,小小的物件,望久了就会不自觉地出神,“只是觉得好像见过。”
“或许是她穿过的衣服上的,你恰好记住了。”
我叹一口气,将扣子轻轻丢回去:“或许吧。”
“不要叹气,”张明生平静地讲。
我不同他争取叹气的权利,将盒子塞回他怀里,便靠拐杖撑着自己站了起来:“我要走了。”
“我叫人送你,”他仍然坐在那里。
“好,”我不拒绝,医药费我都没有拒绝,全当他欠我。
我艰难地向门那里走,眼见就要踏出去,听见他说:“其实我很想知道你今天为什么来。”
“你请我来的,”我停下步子,回答他。
“我想见你,”张明生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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