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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阿海不同。
阿海对自然有着一种朴素的信仰,这或许是他的家乡带给他的影响。
我想了想,向后仰,看着阿海的圆寸,慢悠悠开口讲道:“算命的讲我今年流年不利,要被水冲,刚好你叫阿海,看来他也算有点道行。”
阿海没有讲话。
我偏头看看他,仰躺回去,盯着车顶未开的天窗继续说道:“不过呢,他又讲,我叫抚潮嘛,理应能逢凶化吉的,我琢磨了一下,感觉他的意思呢,就是我跟你是可以做朋友的,我们互相帮衬嘛。”
他还是对我不理不睬。
我深吸一口气,劝解自己不要气馁,这条路走不通,那就只有。我咬了几下手指,犹豫再三,还是开口了:“听说你是张明生的姑姑送来的,唐太位高权重,又没有儿女,怎么会突然把你和阿山送来港岛,怎么,得罪主人家啊?”
又是一次忽然的刹车,这次我毫无准备,差点栽倒,伤腿也被扯动,呲牙咧嘴地叫了起来:“你要谋杀我啊,我告诉你,我要是有什么事,你一辈子都别想回唐太身边,我会同张明生要你,让你天天帮我推轮椅,干杂事。”
“你想要什么,”阿海终于开口,“我不可能放你走的。”
“我要打电话。”
“张先生嘱咐过了,你只能和你的师弟师妹打电话,且必须要我在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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