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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有时比假的还像假的,”李译忽然冒出这么一句话,“现在没人敢管这件事,谁也不知道会不会何简明天就被诊断为精神失常。”
我沉默了。
这就是张明生讲的,就算那些受贿的人跑来自首,警方听见张耀年的名字也要怵三分。
张耀年有一千一万种方法替自己脱罪,也有数不清的手段来控制一个人的人生。
找人杀掉弃子只是一种享受,是一种绝对的刺激,看着他们死去,他的生命就好像他荒废已久的阳具,在得到一剂药后,暂时地勃起一下。
也正因为他总有办法,所以他总是巧妙地借他人的手来行凶。
我甚至想得到他会说什么,甚至想象的到他应对大屏幕时那张脸。
他会说:“要管教小孩和家人,我有许多种方法,为什么偏偏要大费周章,雇人动手呢?”
一下子,那些卑劣的、收了贿赂的废物,就会立马理解自己的处境。
他们曾经或许还以为自己和张耀年同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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