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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朝张明生晃晃亮着屏幕的手机,他颔首,我便向一边走开。
擦肩而过时,我听见阿海问:“是他把您打成这个样子吗?”
打成什么样子,不就是给他那张脸来了两拳,嘴角流了点血,颧骨敷着块乌青,没掉牙也没见骨头,用得着大惊小怪吗?你当初卸掉我的胳膊,可没见你眨一下眼睛。
我腹诽,不知不觉已走出十几米,一回头,看见他们三个人仍然站在那里。安安全全走出这么远也不见有人追来了,后知后觉,我的心在狂跳。
这是后遗症中的虚惊。
我表面上不动声色,在心里讲了他们三个人更多坏话。
等到和他们拉开一段安全距离后,我按动手机,接下了老院长的电话。这么晚打来,一定是有要紧事。
“喂,阿叔,什么事,”我喊老院长阿叔,叫年轻些,亲密些,想哄他开心。
但老院长丝毫不为所动,他不是这些短暂的功夫就打动的人。绕过我的寒暄,他单刀直入,直接主题:他在办公室翻箱倒柜,终于找到了当年小杨阿姨给他的纸条。
上面是一串电话号码,附名,旁阿珠。
旁阿珠,倒是很简单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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