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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干笑两声,答:“是啊,我也觉得好巧。”
都是变态杀人狂,在我心里,徐言宙和张明生却完全不同。听李译讲,徐言宙杀的都是和他交往过的人,并在下手后倒打一耙,倒尽苦水,说自己被逼到了无可奈何的地步,为了自保,又或是情绪突然爆发,意气用事,这才不小心伤人,他说,他也没想到自己的行为是致死的。这种自恋且叙述过程充斥着表演欲望的谎言,让我觉得恶心。
假如张明生是宇宙里吞噬人的黑洞,那徐言宙就是披着人皮的腐尸。
毫无可比性。
我不禁开始回想,我人生中是否有些意外是和他有关。
“要我搭你一程吗,”他依旧微笑着,看起来有些僵硬,我甚至看到了他微微抽搐的嘴角。
见我没有立刻回答,就只是看着他,他笑得更深,似乎想缓解气氛,他又说:“我以为我们之间应该不会很尴尬的,毕竟我们是......”
“很尴尬,”我打断了他,“所以,不用了。”
这话有可能激怒他,但上了车,三个小时以后,我就未必活着了。
但我又不能现在出手捕捉他,因为什么都还没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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