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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鸟有什么好看的?我从未了解过。
我忽然回神,对师母讲:“明天我有一些事,可能会晚点过来。”
师母笑着说:“你们都有自己的事情要忙,时间太紧也就不用赶来了,我一时半会死不了的。”
我被这种话堵住了嘴,噎住了喉咙。
珊珊托着腮,看看我,又看看她的母亲,讲:“妈咪啊,阿潮哥开不起这种玩笑的。”
我将发抖的指尖握进掌心,虚弱地笑了出来,讲道:“是呀,师母,我的心脏好脆弱的,您不要吓唬我了。
“好,”师母翻过一页书,笑道,“那我说,我会长命百岁,这种小事,阿潮不要放在心上。”
我心里这才熨帖了一些,陪着她笑。
珊珊问我要忙些什么,最近有什么案子吗。我搪塞两句,支支吾吾讲不清楚。
好在珊珊对我们的工作并不感兴趣,打了个呵欠便站起身来,说要去看看李译有没有独自享用杯面。
一时间,师母的床边就只剩下我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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