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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晚晴递过来的禀报,他的吩咐是尽快,而不是任何情况下立刻呈上,石滚不算做错了。
晚晴的信很简单:李姑娘和阿武夫妻一起出门了,说是听说织坊裁了不少织工,她去请织工去了,至於去哪儿了,问了梅姐,梅姐说是说不好,哪儿有被裁的织工就去哪儿。
顾砚对着信,拧着眉想了片刻,吩咐石滚道:“挑个人去一趟平江别业,第一,让晚晴找到李姑娘,跟着李姑娘,织坊的事她懂,让她给李姑娘帮个忙,第二,告诉晚晴,找到李姑娘之後,一天一封信送到我这里。需用的人手物品什麽的,让洪伯安排。”
“是。”石滚答应一声,见顾砚没再吩咐,垂手退出,赶紧挑人传话。
顾砚和太子一起吃了早饭,太子由两浙路高帅司等人陪同,查看杭城的码头和船厂,顾砚送走太子一行人,径直回到自己居住的院落,进了最後一排後罩房。
他将周沈年暂时安排在後罩房。
顾砚没进屋,坐在後罩房前的院子里,仔细打量着周沈年。
昨天晚上回来,他让人拿了厚厚一摞公文和摺子给周沈年。
一夜没睡,熬的两眼发红的周沈年身上散发着丝丝兴奋的癫狂味儿。
这确实是那个指着他鼻子狂骂的周沈年。
“坐下说话,看出什麽了?”顾砚似笑非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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