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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许的真不是个东西!”褚行老啐了一口。
“咱们怎麽办?”卫行老从吴行老看向褚行老。
“许家多得是银子,真把咱们平江府的秋蚕茧都收到他手里,那咱们?”冯行老拧眉苦脸。
“姓许的心狠手黑,到时候翻个倍卖给咱们都得算是良心价!”褚行老再啐了一口。
“肯卖丝线给咱们还好,要是他不肯卖呢?万一,再转几道手买咱们的织工,唉,咱们的织工都挂在牙行呢。”卫行老顿了顿,压低声音道:“听说祥云坊也在收秋蚕茧呢。”
“你从哪儿听说的?”吴行老眼睛瞪大了,其它几位行老,也瞪着卫行老。
“我妻弟的小舅子,在余杭县学附读,每旬头一天,尉学政讲学的时候,县学的先生就赶着他们都过去听讲。
“说是上一个旬日那天,和他们坐一起的正好是给祥云坊缫丝的染坊丁家的二少爷,那二少爷讲,他们染坊的缫丝师父都忙得很呢,偷偷的忙,说都是祥云坊的活儿。”
卫行老压着声音,一脸神秘。
“听讲学怎麽讲到缫丝了?”冯行老问了句。
“我也是这麽问的!”卫行老在桌子上轻拍了下。“说是尉学政讲着讲着,卡壳了,讲着讲着,又讲错了,後来尉学政就让司业代他讲完了余下的课,说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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