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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毕竟没有处于‘混乱立’人格，墨檀那一切尽在掌握的表情当时崩了，他气急败坏地遥遥指向少女的额头，咬牙切齿地说道“我是说精神状态啊！精神状态！你可别告诉我人体炼成连脑细胞这种东西都能活性化！”

        后者微微一楞，然后表情逐渐变得严肃了起来，过了好一会儿才缓缓开口道“脑细胞是什么？”

        “……”

        墨檀当时噎那儿了，捂着胸口顺了好半天气才长叹了一声“你是在装傻吧？”

        “不，我真的不知道脑细胞是什么。”

        “但我刚才那句话你应该听明白了。”

        “……”

        这回轮到卢娜沉默了，几秒种后才以极小的幅度点了点头“嗯，我听明白了……你的猜测没错，我无法掌握自己的大脑，也很难弥补自己精神的负担，但这并没有关系。”

        自动忽略了对方的最后一句话，墨檀狐疑地眯起眼睛重复道“很难弥补？而不是完全不能？”

        “嗯，只是很难，而且效果也不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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