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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蒙大公凝视着壁炉那温暖而明亮的火光,轻声道:“在帝国数百年来的历史,无论在何种情况下,邓蒂斯、费尔南、水晶狼、巴洛卡、马绍尔、侯赛因、西蒙以及紫罗兰这九个姓氏都从未倒下。”
墨檀盯着对方那双阴晴不定的赤眸,缓缓点头道:“略有耳闻。”
“那么你知道其的缘由么?”
西蒙大公转过头来,面色凝重地问道:“为什么这九大家族从未被倾覆过呢?这其可并非没有人铸下过大错,其甚至有数人在紫玖之厅的最高会议被一致认定为有罪,如泰德?巴洛卡,如格利亚?布雷斯恩,如波卟?费尔南……这些人所犯下的罪行未必巴菲?马绍尔轻多少,但他们及其家族最终依然得到了保全,你知道其的缘由么?”
墨檀并没有如西蒙想象的那样回避这个问题或强调‘事论事’、‘着眼当下’之类的,而是面色从容地颔首道:“简单来说的话,是因为这九个姓氏所代表的并不仅仅是某个公爵或领主,而是代表紫罗兰帝国的一部分,必不可少的一部分,如果少了其一个,被维系了百年的平衡会被打破,从而衍生出一系列糟糕的结果,最终无论结果如何,这个国家……嗯,如果到时候这个国家依然存在的话,它付出的代价绝对某位大人物犯下的错误严重得多。”
西蒙大公愣了一下,随即露出了一抹难得的微笑:“你我想象的要聪明许多,达布斯先生。”
“那倒未必,我亲爱的公爵大人。”
墨檀却是摇了摇头,耸肩道:“因为我刚才那番话只是您的想法,而我并不认同,至少在这件事无法认同。”
西蒙大公深深地蹙起了眉毛,沉声道:“那请说说你的想法,达布斯先生。”
“想法可以一会儿再谈,公爵大人。”墨檀换了个能让自己更舒服但依然十分得体的姿势,轻笑着向西蒙问道:“我很想知道在您眼最重要的是什么,是皇室的利益?是家族的利益?是这个整个帝国的利益?亦或是形同知己的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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