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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哈，行吧！”王太卡笑了笑，又问道：“你这脸......还能回去吗？”

        素丸子不在意的摆摆手：“直接问就好了，吞吞吐吐像个男人吗？而且我的脸......那天我身是血，你抱着我的时候应该看见了吧？基本上算是毁容了。”

        “你当时不是昏过去了？”王太卡笑道：“还记得我抱着你？”

        素丸子沉默了一下，有些余悸和压抑：“不，不是昏过去。那种感觉......很难形容。那大概是我距离死亡最近的一次了，我甚至都已经知道死亡是什么样的感觉了。”

        王太卡：“恐怖吗？”

        素丸子摇摇头：“不，恰恰相反。我以为是很恐怖的感觉，但是没想到居然是很安详的感觉。”

        “安详......”王太卡笑了笑：“或许吧。”

        素丸子自说自话：“真的是安详。只是那一瞬间，觉得整个世界都变慢了。别人说什么做什么，好像都知道，但身体就像死了一样，什么都做不了。但是心里那些的怨恨、气愤、委屈也都不见了。和生死比起来，好像都不是什么大事情了。所以只剩下安详。”

        “然后呢？”王太卡问道。

        “然后......”素丸子想了想，说道：“然后就感觉自己快速穿越了一条黑暗的隧道，或者说是掉入了一个黑暗的隧道。好长好长的样子，直到最后出现一个光点，然后慢慢面大，最后世界都亮了。可是那种亮很恐怖，那种光就像黑暗一样，明亮的让人什么都看不见，感觉不到，连随后的思绪也变得空洞。最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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