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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蠢卡的幼稚并不是说她的思维，毕竟是个成年人了，这人情世故当然懂。但是对于公司之间的手段，貌似是有些天真的。

        不，也许不是这样。毕竟是在s这么多年，也不是什么天真小女孩了。如果蠢卡真的是个小傻瓜，也不会想到出来做一份自己的事业。

        应该是少时是身份，给了她很大的自信。她很爱少时这个组合，觉得自己不会离开少时，也觉得少时不会离开自己。因为这样，她觉得什么事都可以谈下来。

        但是阿尔伯特只觉得不稳妥，因为这个世界上，从来没有什么是能完全依赖的，除非没了就会死。

        躁郁症患者需要特效药，糖尿病患者需要胰岛素。这不是感冒发烧，可以有那么多的感冒药可以选择，也不是眼睛干涩，可以选择不同的眼药水。

        如果仅仅是这样的关系，还有迹可循。但是人和人之间，却是万万不可能离了谁，就会死的。

        阿尔伯特没有宋香菜，会难受，是真的。但是会死？不可能！

        人和人之间尚且如此，那更何况是一个组合呢？少时也好，函数也罢，什么时代信仰和偶像，无非都是经纪公司的盈利工具而已。

        自从阿尔伯特成为xb娱乐的社长之后，再居高临下看着那些练习生，甚至包括皇冠，都会有这种感觉。心里有一杆秤，即使阿尔伯特无心，也会无意间开始衡量每个人带给自己的利益。

        即使阿尔伯特都如此，更何况是s公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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