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挤入咽喉道里的手臂产生了腐蚀的感觉,只是稍微用力,就能明显感觉到手背上的皮肤正在脱落。
他不得已地将手收了回来,凝视手背之时,疼痛发作处全部布满了乱线。
这具身体太脆弱了。比起眼睛,这具躯体的其他部位都劣质得像是稻草扎成。名为人类的物种,就是这样随随便便乱扎起来的刍偶。
自然而然地,他对这样的己躯不满意起来。于是他用视线挑出伤口处分外凌乱的线,把它们铺成更加顺服有序的样子。
肉体产生了奇怪的知觉。既不是痛也不是痒,非要说的话,那是正在"变质"的感觉。只花了三四秒的时间,伤口处的线就重铺了一遍。其中原理不明,不过自己身上的线比别的要听话一些。
虽然想着这样还真方便,不如把身上所有的线都重新铺成喜欢的样子,眼下却没有时间了。伤口刚一铺完,他马上又把手伸进蛇类的喉道中。
这一次手上除了微微的湿润感,再也没有被腐蚀的痛楚。他向着那肉块深处探索,终于在里面找到了想要的东西。
但是,想要伸手抓取时,整个口腔都开始痉挛,收缩,把他压挤得几乎窒息。
衣物以能够感知到的速度融化腐坏,然后是裸露的皮肤与肌肉。在身躯被彻底瓦解以前,他将坚硬的指尖深深插入喉道的血肉中。
叽叽咕咕。由黑影构成的蛇体,像真实的血肉被搅动般发出黏腻的声音。无视了手上恶心的触感,他将那抓取到的圆珠紧紧攥住,然后毫不留情地将它从血肉里拔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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