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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没有什么要说的?”短暂的沉默过后,严钦平先一步起了个话头。
“该知道的你都已经知道了,还用我再说?”说多错多,不清楚他到底知道多少,冉静绝不会放任自己将底牌先一步露出。
看着她这副Si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严钦平冷着脸扯过她垂在身侧的手腕,将人往怀里扯。“不解释?”拇指狠狠扣住冉静下巴,b她正眼看着自己。“都算计到我头上来了还有什么是你不敢的?”
没有了。
出轨出过了,偷情偷过了,还有什么是她不敢的?大概就只剩杀人了吧。
但她还在挣扎,不到万不得已不轻易放弃,这是她这几年学到的最有用的东西。“我没有。”
蓄在眼眶里的泪在下一秒眨眼时,顺着她未施粉黛的脸滑落,落在严钦平青筋暴起的手上。
温度烫松了他禁锢的力道,等严钦平反应过来时,他的手已经从冉静的下巴转移到了脸上,拭g净了她脸上的泪痕。
“为什么要和巴贡扯上关系。”陆氏和巴贡的官司刚打完,她就和人攀扯上了。在这样一个时间节点,说是巧合严钦平鬼都不信。
巴贡说是她先牵的头,找上他说要合作,还承诺他说有本事毁了陆氏。听到这严钦平毫不留情地发出嘲笑,两个不知道几斤几两的蠢货!
“毁了陆氏对你有什么好处?这些年我对你还不够好?供你吃穿、给你Ga0定学历、帮你律所开绿灯,你nV儿的学校、你老公的事业,我哪一点没费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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