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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诚一听,想到了过去叫「哥哥」的时候都是什麽情况,哪里还叫得出来:「叫哥行不行?」
「也可以,但是除了上班时间外,你都得这麽叫我。」
「那我选择去见大姊当Pa0灰。」明诚抓住了明楼的手臂想把他推开,没想到却听见了明楼倒cH0U一口气:「怎麽了?」
明楼抚着手臂,不去碰它只是re1a辣的,一碰到还真疼:「别去!我怎麽舍得你去当Pa0灰。」
「现在是说这个的时候吗?」明诚帮忙把明楼把上身的衣裳脱了,就看见他的手臂上一条黑青sE的鞭伤:「大姊拿家法打你了?」
「大姊要是真打,就不会只是小小一鞭子了,我小时被父亲打过,那可是皮开r0U绽的,她就是气我要报国的方法那麽多,怎麽就选了最危险的一个。」
明诚进了明家後还没见明楼受过家法,明台生X调皮,被藤条打是时而有之,但家法打了一向是伤筋动骨的,明镜真气极了的时候才会对明台动用家法,但或许是下手都斟酌着力气,明诚从未在明台身上见过明楼这样的伤痕,看来大姊虽然斟酌了力气也是真打。
「我去给你拿药油来……」
明诚刚走开一步就被明楼拉了回来,他拉着明诚和衣倒在床上,将他搂进了怀中,与他额抵着额,闭上眼不说话,明诚叹了口气,刚刚进来看见明楼的样子就知道是有心事,如今再怎麽不想知道他都得开口问了:「说吧!大姊提到我了是不是?你就这个原因喝酒?」
明楼睁开眼,突然真不Ai明诚这麽聪明,他又把手臂拢紧了些:「放心,有大哥在。」
「她发现我们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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