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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能忍?!
其他的几名大儒眼见两人又要干起来,连忙上去拉架。
“哎哎哎,姚兄息怒息怒,李铭兄也是一时气恼说了些醉话,你可莫要记在心上!”
“是啊,那林小子也确实有两把刷子,姚川兄你又何必对一个年轻后辈如此苛刻呢?”
但这番话不仅没起到息怒的效果,反而让姚川更加恼怒。
“什么后辈?他一个大明阉人,也配称作老夫的后辈?你等莫要羞辱老夫!何况老夫身为一介大儒,难不成连这点肚量都没有吗?老夫难不成还会妒忌一个黄毛小儿?老夫又何故去污蔑他!若不是老夫见你们这般被他迷惑了心智,老夫压根不会睁眼瞧那小子一眼!”
姚川嘴上说的一派正气,似乎林言宸压根入不了他的眼,并且以他宽广的胸襟,又怎么会跟一个毛头小子计较?
可那些搀扶他的大儒,都皮笑肉不笑的强行附和着。
心里则是满满的不屑和冷嘲热讽。
“呵,就你姚川这玩意儿,还有胸襟一说?这说话间都已经打翻几百个醋坛子了,还说没有半分嫉贤妒能?这都把林小子先前那些甲上之作全贬低的一文不值,这不是张口污蔑、睁眼说瞎话是啥?”
“你姚川这玩意的肚量连溪边的蛤蟆都比不上,你姚川的胸襟连一碗茶水都装不下,唯独你姚川的脸皮,乃是铸造天下第一城墙的绝佳材料!”
这两位大儒虽不是诗词上的大家,却在各自擅长的文章领域有着不俗的名气,其中的代表作更是在三国间流传甚广的佳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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