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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伦才发觉自己进的根本不是军营而难民营啊!
吃都吃不够,更别谈训练了而这里面恐怕有很大猫腻,他心中了然让张鱼再去外头观察打听,自己则重新回到了宴席上用筷子敲打碗沿道:“既然诸君皆已饱食同乡之谊也论过了,吾等还是谈谈公务罢。”
第五伦看向年纪稍长的戴恭:“戴军候,我来之前,听说是由你兼着军司马之事?”
“然也老朽没什么本事管着如此多人时常惴惴不安,如今司马既至,老叟也能松口气了。”
戴恭倒是干脆,立刻将军中名单薄册等悉数交给第五伦,包括各当百、屯的兵额数目以及每月粮食、麻衣用度。
但第五伦是在郡县基层当过吏的,自然知道这些明面上的账簿看看就算了但他依然认真地翻阅了一遍,堂上军吏们的欢声笑语也渐渐停了干这行久的镇定自若,刚入军不久的则隐隐不安。
第五伦很快就看完了薄册:“除去在座军吏本营初冬时共计一千余九十六人啊如今还剩一千余二十人那七十六人出了何事?”
另外一名军候金丹禀报道:“敢告于司马,其中二十五人因妄图逃走,亦或是触犯了军中禁令,故被处死,头悬辕门。”
“另外五十一人呢?”
“皆是冻病而亡。”戴恭接过话,言语中满是惋惜:“这个冬天,雪下得早,太冷了。”
大军还在首都附近,就有120的折损率,军营里的生存条件确实挺恶劣啊,难怪宗族中人听说征徭役,都面色惨白,就算不打仗,也随时可能有性命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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