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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禹不服了:“文叔你这话我就不爱听,邓奉好歹是大宗嫡子,他的曾祖父两代人做过扬州、交趾刺史,其祖当过豫章都尉,都是大官。”
刘秀摆手指:“官是不小,但你看这任职的地域,皆扬交荒芜之地也。”
邓禹骂道:“你这刘文叔,汝曾祖不也做过交州郁林太守么?”
“可我祖父时就回到中原,做了巨鹿都尉。”刘秀道:“昔日旧阀阅就不必提了,真要算到百多年前,我家还是王侯!”
昔日辉煌都别拿出来秀,要论这个,阴氏祖上就没当过什么官,但或许真是灶神庇佑,这家土豪走了大运,货殖农稼屡屡丰收,几代人下来,富庶程度仅次于宛城李氏。
财货阴氏已经不缺,现在急需的是与权势结合,虽然阴氏淑女的母亲也姓邓,但此一时彼一时,家道中落的邓氏求亲,只怕会被婉拒。刘秀听说,阴氏家主,眼光高着呢!
邓禹发现刘秀远在蔡阳,却对阴氏了如指掌,比自己还清楚几分:“文叔是从何处知晓?”
刘秀神秘一笑,却没有回答,其实是阴丽华的兄长阴识酒后透露。
说来也巧,阴识恰恰是刘伯升的小弟,他对伯升的任侠好义敬佩不已,经常来蔡阳厮混,可惜如今被家里强令,撵去常安读太学了。
结果二人就没去新野,刘秀带着邓禹在周围游山玩水,倒是邓禹辗转反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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