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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能到第五层者,第五伦只见两位。
其一是送扬雄归葬时,宴请过他们的蜀中导江连率公孙述。
还有一位,便是冀平北海连率田况,此人业务能力极强,颇受王莽赞赏,田况不仅能控制郡中实权,可发男丁三四万人抵御起义军,且他的名望和政令开始超出冀平,向整个青徐地区扩展。
“能做到那种程度,公孙述、田况皆是一时人杰啊。”
二人的区别是,公孙述闷声发大财,而田况十分高调,但凡有点政绩都兴冲冲往朝中报。
第五伦心生感慨,他呢?别说与公孙、田二人比肩,连张湛、李焉都远远不如,政令不出办公室,还在第一阶段,实在是太惨了。
若是换个地方,诸如关中、北地,第五伦在那边已有基础,起步绝不会这么艰难。可这魏成郡的任命来得突然,他人生地不熟,亏得还会讲当地方言,又带了耿纯、马援两个帮手,否则更得抓瞎。
随着常安的朝廷都朝不保夕,大员们只凭腰间的印绶,如何能让地方实力派心悦诚服呢?多得看豪强脸色行事。
耿纯提议联姻,虽是玩笑之言,但未尝不是一种办法,很多郡尹都这么干。但第五伦想站着把权拿了,这世上充满矛盾,人与人,团体与团体,阶层与阶层,越是想将复杂的矛盾用妥协的法子简单化解决,遗留的祸患就越大。
既然决定不走捷径,那第五伦在魏成的权力场上,注定要打许多恶仗。
“地皇四年之前,我要从第一层进及第五层,将全郡军、政、财大权控制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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