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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发病,她刚好帮上忙。”
“那你对这位恩人可不太重视啊,你以为她是因为什么才受伤的?”
德尔森被问得噎住了,迈克不自然地咳了咳。见状罗伯森耸了个肩,不再说话。
沧沐不知道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但是感觉医生下手更轻也更耐心和细致了。
也许是德尔森给的指示,但那又怎么样呢?如果不是他,她连换药的痛苦都不必经受,更不必T会医生下手的轻重变化了。
沧沐之后轮到德尔森。
与安静地给她换药不同,罗伯森从离开座位时起就滔滔不绝。移到德尔森身边后,他更是每进行一道程序都笑着嘀咕几句。德尔森没有表现出厌烦,偶尔接话还把罗伯森逗得咯咯直笑。
得,算看出来了,这俩根本熟得不得了。
沧沐的心沉到了海底。
她身边的每一个人,都是德尔森的人,哪怕是医生,都不会出现“外来人员”。
也就是说,倘若德尔森仍然心存禁锢她的念头,这里将没有一个人能站在相对客观的立场上同情和协助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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